王爷王妃今天和离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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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傻孩子啊……”

    太上皇轻叹着，目光淡淡的垂落。

    顾九霄怔怔看着秦艽那微微湿润的眼眶，她的脸侧对着他这个方向，他很轻易的就看到她眼角的一滴泪缓缓滑落，那一刻，像是有一把锤子狠狠砸在他心上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捂住心口，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
    佛会结束后，太上皇带走了秦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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