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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边，还副有一张纸，苏航翻开来看，顿时心中一紧。
纸上的笔墨很新鲜，字迹和信封上的留字一样，显然是姬云所留。
“神尊在上，姬云不辞而别，望神尊恕罪，臣辗转一夜，念及过往，心中难安，十万年因果循环，无尽恶业纠缠，皆因此功而起，臣亦难辞其咎，本想此功随臣一道烟消云散，然功法无正邪，善恶在人心……”
“此功专修无情道，恐为大道遗篇，其功本无对错可言，然著此功者多留偏激之语，引得修此功法之人行差走错，若能修正之，不失为天地间第一惊世奇功，臣自认才疏学浅，无能为力，遂将此半部功献予神尊，是留是毁，听凭神尊处置！”
……
“这是，天妖神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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