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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辈子。”关子墨温柔说道。
“一辈子个鬼。”顾则笙笑着说道：“我比你年轻、女性寿命又比男性长，如果有一辈子，那也是我罩着你。”
“除了我，还有其它的人呀。”关子墨微微笑笑，看着她时，眸光微转，话中有话，却又不明白说出来。
“顾予箫？”
“唉，算了，我不打算介入他未来的生活太多，他有自己的世界、自己的人生、自己要照顾的人。”
顾则笙微微愣了愣，低头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能穿的鞋，不禁又皱眉：“都没有我能穿的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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