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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然依旧浑身浴血，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。
他甚至都没有停下来疗伤，去恢复身上被剑罡切开的无数伤口，就这么走着而且一直往前走下去。
甚至于伊然自己都不清楚，为何会对那个答案会如此渴望。
当然伊然也不会知晓，将自己视作上苍的残魂，在看到伊然如此往前走去的坚定步伐时，眼神终于出现了波动。
上苍视万物为刍狗，天地众生在自己之下皆平等，所以它也不会拥有任何情绪。
所以当它眼神出现波动的时候，其实它便不再是那个上苍了。
而它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，于是在伊然根本不知晓的空间之外，残魂下意识地说了一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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