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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进办公室，艳艳就来了。自从赵总让我给艳艳安排一个白天的工作以后，第二天一上班，我就找芸姐商量。芸姐把两手一摊说：“白天的工作哪有？除非去你办公室坐着，养着她。”
“那就养着她吧。赵总都说话了，我也不能不安排。这个歌厅就是赵总的，现在让我无偿使用，我已经很感激他了。这点小事都做不到，就太说不过去了。”于是，艳艳没有个职务，更没有办公的地方，就在我的办公室了。
不过，她来了以后，办公室她打扫的干干净净，到处连一点灰尘也没有，而且，开水也是她去提，我只管着喝就是了。昨天丽莎小姐还说这姑娘挺勤快的，而且，也很善谈。艳艳无事可干，丽莎小姐又是初来乍到，也算是有了说话的一个人，这样也就都不感到寂寞了。
艳艳进办公室以后，打扫完卫生，直起腰对我说：“小万，我有一个天大的消息，你想不想听？”
“天大的消息？你的消息就是再大，我估计对我来说也都是过时的消息。你说我就听，不说就拉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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