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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拿什么接电话。
她不知道该拿什么脸面去面对顾天擎。
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安静，戚锦年觉得自己就像个被凌迟的犯人一般，又得意苟延残喘的多活一会儿。
但是没多久，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。
是梁静芳的声音：“锦年，你在吗，锦年。”
戚锦年赶紧抹了把脸，找了张面膜敷上，才出去开门：“怎么了，妈，我正睡觉呢。”说着，她还打了个哈欠。
梁静芳见状，松了口气：“是天擎打电话给我的，说你电话不接，我说你身体有些不舒服，所以他让我上来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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