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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焰升腾，厉鬼咆哮。
周围数十幢建筑在刹那间化为齑粉。
激战过后，尼采面无表情地上前，双手虚握，抓住了大祭司的脖子。
“嗬嗬……”
大祭司面无表情，作为转化灵体的代价，竟然早就失去了智慧。
“燃烧吧！”
金色的烈焰将对方焚烧殆尽，尼采却感受不到丝毫复仇的快感，只有无尽的空虚与恐惧。
他抬起头，仰望天空。
夜幕之上，三角形中的竖眼越发鲜活，带着无可匹敌之感。
哪怕是此时的他，对于整个天空，也是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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