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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罢。”
太华道君倒是很识时务，此时苦笑一声，看向杨云帆，委曲求全道：“蜀山剑主，你想让我怎么做？
对天道起誓，还是交出一部分灵魂本源？”
“不必这么麻烦。”
杨云帆却是摇了摇头，道：“对天道起誓，又约束不了不朽强者。
至于交出一部分灵魂本源，这会损伤你的实力。
两种办法，都不算好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太华道君眼珠子转悠了一下，心中暗暗开始猜测起来，莫非杨云帆想要靠口头承诺，就收服自己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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