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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别人跟王德圣说的那番话，他肯定是嗤之以鼻，但话是从焦翼的嘴里说出来的，他一点都不怀疑。
焦翼的语气并不凌厉，甚至还很温和，但王德圣从他眼睛里感觉到了一种比冰碴子还冷的气息，被焦翼冷冽的目光扫过，王德圣只觉周围的气温都开始急剧下降。
王德圣一向都不相信所谓的杀气，他总觉得那种玄之又玄的东西，是小说里吹出来吓唬人的，但刚刚被焦翼的目光笼罩时，他只觉心跳似要停止，血液几乎凝固，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。
他常常在小说上看到一句话，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，就怎么样怎么样，但他现在就相信，目光真的是可以杀人的。
如果被玉恒公司这个恶魔一般的保安盯上五分钟，王德圣相信，自己就是不死也会大病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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